极品艳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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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极品艳妃》是由马明松所着的一本言情类书籍之一。
书    名
极品艳妃
作    者
马明松
类    别
言情
开    本
16开

极品艳妃简要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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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月亮也偷窥
“叭嗒”的一声。
那一声很响。像青花瓷瓶掉落在石板上的清响,响得人的心很是生出一种惋惜,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感。
只不过,月亮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,并非是在今天,也不是在你的窗前,也不是在我的窗前。我看不到,你也看不到。你想看到的话,只能跟着我嘀嘀哒哒的键盘,回到公元前816年的那个秋夜。
那个秋夜,我的先祖,一个叫风清的小伙子,正牵着他新娘子如玉的手,悄悄走出村子,钻入一片月色斑驳的竹林。突然眼前一亮,他们来到竹林中的一片空坪。空坪秋草依依,柔柔软软地亲吻着他们的脚踝。本就在竹林小径里不时亲亲吻吻的他们,此时被秋草一撩,脚裸就像升起了一团火,熊熊地从脚板心,燃上大腿,在大腿根热烘烘的。热烘烘的大腿根就激情万分了。

极品艳妃详细信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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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将如玉搂住,就像两团火碰到了一起,“篷”的一声,响得特别甜蜜。当然,这是在他们心间响起的。
特别甜蜜的响声,先是鼓励风清的唇紧紧吻住如玉的芳唇。
如玉喘息。
第二章 艳妃出浴了
月亮“叭嗒”的一声,坠落在珠穆琅玛峰的时候,身子是感到了一种与地球碰撞的力度,不过并不痛,也没损什么皮毛。只是远离了太阳,没有了阳光的照射,洁白的身子便黑得一塌糊涂。想看看姬娃光洁的玉体是不可能了,若是一个不小心,自己滚落山脚都说不定。
这可真是月黑风高。
从贵妃馆飘荡出来的醉人芳香,月亮它是闻不到了。月亮没有嗅觉。月亮只能飞出自己的灵魂,无声无息地飞到姬娃身上过把瘾。
嗅觉灵敏的是狗。城里不许养狗,郊外的公狗都闻香而吠,吠得就像猫叫春一样。人听着凄厉,母狗听着却无比动情,几乎要提前进入发情期。
除了狗,人的嗅觉也不算差。
仿佛是沿着香味,几条黑影从不同的方向,“嗖嗖”地跃上宫墙。看他们的身手,都显示出不凡。月黑,但他们的眼睛贼亮,相互对望,都流露出一种不言而喻之情。就是说,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——偷窥贵妃。
心照不宣,自然就不会闹出误会。
当然,他们跃上宫墙之后,都小心奕奕地匍匐着前进,显得鬼鬼祟祟的样子。只是,脸上都亢奋着一种通红,喝了酒似的。
第三章 闻琴欲火烧
听到琴声,汤枭就像听到美丽的呼唤,忙从一个宫女的肚皮上翻下来。喘着气走下床,穿上衣服。
宫女满脸的亢奋,顿然变成了幽怨,欲哭无泪。
汤枭是一国之君,她能咋样?能从百忙中跟她困一觉,那已经是十二分宠幸的事情了。多少宫女还在坐冷板凳啊?
这个叫娜花的宫女,只好侧过身子,面墙而泣。
望着娜花丰腴的背部,汤枭的双眼也放光,也很有一种依依不舍之情。如果不是姬娃的琴声传来,他哪里会事情只干到一半就走啊?
叹了一口气,汤枭走出了房子,直奔贵妃馆。
听到脚步声,姬娃便朝小芳发了个得意的眼色,“我说得没错吧,皇上怎么会不爱我?会将我毁了呢?”
小芳抿嘴笑了笑,退出了房间。
姬娃则埋头弹琴,琴声更是飞扬,如满天的花瓣,一瓣瓣地飘入汤枭的怀里。汤枭脚也生风,眼也欲火焚烧。恨不得一下子扑到姬娃身上。
枭?
第四章 远山的欢吟
清晨。彭国的大雾山。
马明松正在和娇妻做爱。窗外传来晨鸟吱吱啁啁的鸣唱。妻子罗茜喜欢在早晨做爱,早晨做爱可以听着由布谷、画眉、白头翁、黑地鸦、竹鸡、斑鸠、黄鹃等等大鸟小鸟组成的交响。交响之下,满山的木树都会滴出翠来。
马家寨就座落在大雾山的半腰,自然得天独厚。山上的鸟鸣如松涛滚滚而下,山下的鸟声如风云涌涌而上,全都集中在马家寨一百多户的人家中。哪怕再麻木的耳朵,都会飘出花瓣般的音符。海拔近两千米的大雾山,属高寒地区,一年只产一季稻谷。山里有充满野性的动物,时有伤人。却从来没有人要搬走的意思。这里山高皇帝远,仿若世外桃源。而且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嫌平原没鸟听。
平原有鸟啊,怎么没鸟听?如果你这样说。
嘿嘿,寨人都会嘿嘿起来,然后不屑道,平原上的鸟,还不是由我们这里飞去的?唱的是第几道歌呀?就这鸟歌,他们拒绝平原。
除了鸟歌,大雾山还有更多的奇妙。单说雾吧,一年四季,不论冬夏,只要早晨或傍晚出门,身上就像披了一件轻柔柔、洁润润的雾纱。灵魂都像会跳出来,在雾中轻飘曼舞一回。松树上的雾不说,山顶上的雾不提,寨前寨后的层层梯田,便将雾叠作一层层的,成了实实在在的云梯。云梯哦,人类梦中通往天堂的云梯,就在他们的身边,就在他们的眼前。苞谷地里的苞谷叶,菜地里的菜叶,红薯地里的红薯叶,都会托着一条条的雾、一团团的雾,冰条一样、雪团一样翻滚,也美得可以。
第五章 柔情也似水
马明松匆匆洗了脸,挎上弓箭,带上干粮就出发了。出门前,他马明松几乎是被罗茜柔情似水的目光,淌了一遍又一遍,直淌得他浑身如沐春风。脚下都飘着春天了,他才雄赳赳地出了门。
望着马明松离去的背影,罗茜感到他只出了门外,留在门里的,仍是他充满雄情的气息。
气息从她的脚趾头升起。
马明松吻她的时候,先是站在床边,目光由头到脚,细瞧细品了她一番,感到她浓郁的肤息入心入肺了,才俯下身子,开始吻。吻,有时他会从她圆嘟嘟的脚趾头吻起。吻着她的脚趾头,她就觉得他不是吻,而是连吻带吮,连吮带含。她想不通,她的脚趾头又不是野葡萄,有什么值得那样吻法的呢?当然也不管了,他吻得上瘾,她感到舒服,感到亢奋,这就得了。
他们同属马家寨,寨子却分得散。以马姓为中心,这个山窝十来户人家,那个山腰十来户人家。最远的居住点,相隔十几里,一眼可以看到,真要走,却要走上个把时辰。罗茜站在家门前的梨花树下,就可以看到马屋的木楼,马屋后面的松树坪。
第六章 销魂的气息
寨中的族老就说,明松这娃,只爱血腥
对这话,马明松一笑了之。
那些族老知个屁。罗茜心里想。我老公虽然身材高大,外表粗犷,内心却十分细腻,十分情感。对它们野猪而言,谁都不愿意被圈套套住,那样的死法,死得多难受啊。因为死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在等死的过程中,那种孤立无助,那种悲痛绝望,那种灵魂如被刀剐如被油炸如被撕成碎片的痛苦感觉,要多难受,有多难受。被箭打死,虽然血流如注,好像惨不忍睹,其实只要打得准,灵魂一下就随血流飘出了体外,飞到了天上。没有多大痛感,便快乐着到了天堂。
尤其像我老公的箭法,在方圆百里说一,就没人敢说二。大腿粗的树,他一箭射去就能穿。因此,大多野猪都是被他一箭即死,并没有多大的痛苦。别人不知道,只有我知道我老公为什么不爱装圈套,而爱用箭射。
老蔫时常就在她罗茜面前说,“你老公壮得像条牛。”
这本是夸人的话。
罗茜却不太愿意听,心想你老蔫狗嘴吐不出象牙。牛算什么呀?四肢发达而已。我老公仅仅是四肢发达么?仅仅四肢发达的人,能天天跟野猪、豺狼周旋?能不时打回虎豹?真是。
我老公那叫充满雄性。
一想到这雄性,罗茜的心就跳,浑身就流淌着莫名的亢奋。
……
第七章 皇帝是软蛋
“这个自然的嘛。”姬娃娇声道,抬起头冲他一笑。
真是一笑百媚生哪。汤枭浑身只有一个幸福的感觉——晕。
晕是假的。亢奋到极,倒是真的。抱着姬娃,汤枭站起来便跑。看他满脸红光,神采奕奕,大有要将她抱到天上去的意思。
汤枭跑得飞快。
就像他在战场上策马飞奔指挥部队作战一样,一时飞到这座山头,一下飞到那道山岗。座骑累坏了一匹,又换上一匹,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。看着自己的战士,在他的指挥鼓动下,汹涌前进,奋勇战斗,他浑身的血液,就像火山一样,沸腾得只想喷发。
汤枭健壮有力。
姬娃在他怀里,被颠得如波似浪。
身子仿若在云上。
灵魂仿若在九天。
是腾云驾雾的欲仙欲死。
是春风抚慰的酣畅淋漓。
也不知跑了有多远,汤枭才停下。
第八章 月亮也做爱
姬娃心道,感到一阵厌恶。她的灵身马上逃离躯体,留下一堆死肉,让汤枭慢慢在那里趴着。
姬娃飘出皇宫的宫墙,月亮还在珠穆琅玛峰呻吟。姬娃闻声飞到月亮身边。嗬嗬,月亮真被摔痛了。她当时没觉意,过了一些时辰,她才感觉到痛,禁不住就呻吟了起来。姬娃笑了笑,对着月亮的耳朵道,“看你还贪不贪玩?”
“都是你惹的祸嘛。”月亮小孩子一样,反怪姬娃。
“好啊,就当是我惹的祸,念在你当初让我吮吸那么多纯洁,作为补偿,我现在就给你看,让你看个够。”姬娃笑说,就想将红裙脱了。
“你整一个透明,叫我看空气啊?”月亮不乐意道。姬娃仍然笑说,“你呀,就是贪心。当日我在山的溪潭沐浴,没遮没拦的,你还没看够啊?”
“你也是想偷我纯洁的月色,要不,你会这么大方,赤条条地让我看个够。何况,太阳每天都是新的,人就不能啊?你不是一天比一天美了?”月亮还挺多理由。
“一天比一天老是真。”姬娃道,多少带点伤感。
“放心,你没那么快老。熟透的桃子,还有一段时日才掉到地上。何况你还是半青不熟。”月亮眨着眼睛,说道。
“我这样还不算熟啊?”
“不算。”
第九章 爱情的嗅觉
其实罗茜更希望马明松对她说,“这是我的一片心意,你就收下吧。”
没想到收了野猪心,居然会惹来这么多难听的闲话。其实,别说上床,那阵明松连她罗茜的手指都没拈过一下。之后,几乎半年没搭理明松。明松脸皮倒厚,每有野猪心必送给她,也不管她高兴不高兴。反正任由她处置。她不领他的情,将他送来的猪心,全都转送给了学生。
吃上野猪心的家高兴,没吃上的就不那么开心了。婆娘心里藏不住话,就说,看她罗茜年纪小小,倒会笼络人,日久了还能不成精?
她委屈极了。欲避开马明松,却怎么都避不开。寨里的婆娘说什么,他马明松都充耳不闻,该干啥还是干啥。野猪心仍然不断地送来。半年没见上她一眼,他也不在乎。每天,只要他不去打猎,他必定在上早课,朗诵课文的时候,在远处背靠一棵老松树,听鸟歌似的听着学生朗诵。等上完早课,他人影都没了。
第十章 生命的亢奋
罗茜感觉到,马明松一进入林子,心间就有种莫名的亢奋。血脉痒痒的,像被植物的触须搔动,搔着生命热情的沸点。林子气息丰富。花的、草的、树的、鸟的、蝶的、虫的、蛇的、蛙的和四脚动物的混杂在一块。万物的梦语,万物生命的精华。沉浸在这浓郁的气息当中,他就像鱼儿回到了大海,鸟儿飞翔在天空,身心是那样的轻松,那样的自由。每一朵花都好像争着为他报上芳名,每一片叶子都为他激动得颤抖、滴翠,每一声鸟鸣都分明在跟他叙着旧,倾诉着灵魂的话语。他无须动嘴,心声已像种子一样,为他的灵魂发着芽,跟花朵、叶子、鸟儿亲切地对着话。但在丰富的气息里头,最令他动心的,仍是那膻膻的、烈烈的野猪气味。就像酷酒的人闻到了老白干,未喝,心已怦动。他马明松巴不得自己像一颗子弹,狂风暴雨一样钻入野猪的体内。
每回做爱,罗茜都可以从马明松身上,感受到这种自然而又充满野性的气息。气息是火,亦是波涛,燃烧着、击拍着她亢奋不已。
追踪着野猪公,明松的亢奋便持续而长久。在他眼里,这头野猪公,是已经成了精的。六年前,他第一次同它打交道。是狗四报的料。狗四救命似的拍开明松的家门,脸色惊惶,嘴巴发抖,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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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人物 人物